“卧槽！这人是个练家子啊，这两下够利索的！”

“你不认识他？他上次在这里开了20瓶红桃A，请好多美女喝酒呢！”

“这特么绝逼是有钱人，张口就送两瓶黑桃A，小两万块块呐，我都想让那个美女甩我一巴掌了！”

“你配钥匙吗？配几把？”

……

凌振羽上次聚众豪饮的壮举，上过热搜，此时有人认了出来，议论纷纷。

那个挨耳光的男子和同伴，一是慑于凌振羽的身手，一是惊讶于他的壕气，又白落了两瓶黑桃A，嘟囔了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凌振羽招呼韩清秋，回到卡座，两人相视一笑，又干一杯。

“凌先生，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

韩清秋略略欠身，真诚地说道。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凌振羽摆摆手，继而玩味一笑，“呵呵，我发现一个问题啊，韩总原来也会笑，可是在公司为什么总是以冷面示人呢？”

韩清秋闻言一楞，她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方才挪开了目光，用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