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油腻男更看像方恒的表情里满满全都是震惊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呃呃呃……

听到中年油腻男这么一说，程晓辉会也很是惊讶的：“不是……不是……”

“老王你这是怎么了？”

“我刚这是和班长在谈合作啊，这有什么问题呢？！”

“我们……”

程晓辉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可是这时候中年油腻男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只见中年油腻男一把过来就说道：“老程啊，也不是我说你呀，现在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谈合作的呀。”

“万一他是骗你的呢，你有没有了解过他背后的公司啊？”

中年油腻男装作一副非常关心程晓辉的样子，很是担心的说道。

“现在临近年关了，万一到时候他把你给坑了，你可是回去过年的钱都没有啊。”

在中年油腻男看来方恒就是来忽悠人的。

因为从江城到京都，他都是和他同行过来的，他可从来没有发现斑痕有什么经济背景。

听完中年油腻男的话之后，程晓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只见他连忙看了一看方恒的表情：“幸亏方总一个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看来方总应该是不太在乎这件事情。”

“王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程晓辉说话之间都透露出了一些不高兴的，事实上，但是他也不想立马和中年油腻男翻脸。

而此时此刻的中年油腻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程晓辉的不满，只见他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老程，看在我们之间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他和我是搭同一辆飞机，从江城来到京都的，在这一路上，我发现他压根就没有什么经济能力，更别说是什么大企业的老板了。”

“而且我听我朋友说他……他现在是第1次来京都……”

程晓辉下意识的看了看方恒，然而此时此刻的分红，似乎完全没有在乎中年油腻男所说的话。

只见方恒神情从容的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不要停，请继续你的表演！！”

中年油腻男人忍不住再次添油加醋地说道：“像这种人有这么多不确定因素存在，你还敢和他合作？！”

“好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