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三人强烈要求董亚菲上桌一起吃,也没长辈,啥规矩不规矩的。

姜喜军这回可有了依仗了,喝酒!他媳妇可是打遍南北东西十六屯无敌手的存在。再牛逼的老爷们一看他媳妇端杯,都能吓啦啦尿。

上次让王尚友给喝高了,这次可得把面子找回来。

孙小欠就不用说了,就一碗,他啃的一块脊骨还没啃上一半,自己就出溜桌子底下去了。

让姜喜军没想到的是,这个长海和援朝不比王尚友差到哪里。

两个小伙子给他媳妇喝的一只脚踩着炕沿,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端着碗,在哪里唱“喀秋莎”

长海一看,拉倒吧,再喝下去,把这两口子都给喝躺下,可咋整,于是捅咕捅咕援朝,援朝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就看长海出去放了个水。回来就说迷糊了,援朝也明白咋回事儿。于是也说不行了。这才算是完事儿。

姜喜军心满意足,乐呵的对长海和援朝说,你俩赶王叔还是差不少,但是也挺厉害。

在东北尤其是林区或者是草原上,喝酒不是说要跟你比个高低上下,他们认为酒是粮食生产的,是珍贵的,把珍贵的东西给远来的朋友是他们最大的真诚。

再一个,林区,牧场八百年不来个外人,来人了能不掏心窝子的招待吗,咋能看出招待好了,就看你喝没喝好呗。作者有一年去呼伦牧区,三天没看见菜啥样,差点饿死。

这一宿,孙小欠倒是人事不知的呼呼大睡,可把长海和援朝闹挺毁了。

不是孙小欠作妖,而是姜喜军两口子,董亚菲回屋里,换了一身布拉吉,又是唱又是跳的,折腾半宿,后半夜好容易不唱不跳了该消停了吧,这两口子又整上了。

哎呀我去!这给长海难受的呀。他就看援朝看孙小欠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长海吓得,骑他身上就是一顿揍,也算是发泄一下吧。

给援朝弄的莫名其妙,问他“咋啦?你打我干哈?”

“干哈?你说干哈?你想对小欠干哈?”长海气呼呼的回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