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菜,咋能没有酒呀,咱这到哪了?哈城!能不喝点啤酒?”就看孙小欠把东西一一摆上桌,原来纸包里是一卷子干豆腐,水壶里是他买的散装啤酒。
干豆腐卷大葱,再抹上援朝妈炒的肉酱,配上这个时代的鲜啤酒,哎呀我去!东北老爷们整完这一顿,都能让老娘们半夜给踹炕底下去。
啥意思?一根葱,十分钟,一捆葱立一冬。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不信自己查去。
二货三人组这顿造,酒也喝干了,桌子上就剩一堆鸡骨架了。就连两盒烟也只剩半盒了,这还是援朝紧鼻子瞪眼强留下的。
这点酒对于长海根本不算啥,都给他喝了也就是甜吧甜吧嘴的效果,援朝也没啥事儿,可是孙小欠不行,刚开始一缸子啤酒脸就通红。等着喝完人都秃噜地上了。
援朝提搂着他,给他放在车座上,瞅着长海不注意,到底是给他裤子扒了,还用手扒拉扒拉,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这也没啥变化呀,真他妈能吹牛哔,说自己都大了好几圈,肿了吧!”
长海看见他,踹了他一脚,然后又把孙小欠裤子给穿上,又给他盖上大衣。
第二天一大早,火车继续往目的地奔驰。过了扎兰屯进了林区,援朝兴奋的在车厢和车头来回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莽莽林海在一片雪白的映衬下的壮阔景象。
下午四点半多终于到了牙林林业局,长海跟车站保卫交接了工作,回车上拿着东西留下两条鲅鱼和两个冻板大虾,就准备去杨书记家,孙小欠很有眼力的就不跟他们走了,再一个他昨晚上喝的酒现在还有点不舒服。
长海和援朝扛着东西往外走,援朝嘴里还嘟囔着“就这两逼下子还张罗喝酒,就这样我看你扯犊子也强不到哪去”
长海欣慰的想着,我以前哪个可爱的王援朝小朋友又回来啦。又能用他奇思妙想的脑子分析问题啦。
长海领着援朝直接去了杨书记家,杨书记家。长海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姨姥,姨姥爷,我是长海,我来给您拜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