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寻思寻思,这俩货第一次跟自己出来,啥也别说了来个基础套吧。

就看他大手一挥“走!领导带你们腐败去。”

两个二货眼里都是小星星,跟哈巴狗一样跟着长海。

等到了澡堂子门口,两个人失望的泄了气,咋滴?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呀?啊,不对,三个人就长海是干部编制,他俩还是工人呢,不是!工人也不行呀,工人阶级也不能用这个来腐蚀呀!

长海买了票,租了三把锁头,又买了几套洗漱用品,进了澡堂子这三个人就不一样了,争先恐后脱的溜光的往池子里跑。

长海和援朝都不愿跟孙小欠待在一起,满澡堂子里没有不看他的。他倒是不在乎。

泡了两遍,搓了两遍,三个人出去要了两壶茉莉花茶,然后往躺椅上一趄歪,四下看着热闹。

孙小欠欠不登的跟旁边唠嗑的人接着话,人家认识他是谁啊。唉!他就有这个本事,没一会儿就成了焦点,周围还围着一群人。

长海和援朝丢不起那人,赶紧找一个清静地方看着他白话(hu)。

就看孙小欠可算是找到了他的用武之地,唾沫星子乱飞,手还比划着。又过了一会儿,就看他一只手提搂起他那一嘟噜玩意儿,一只手拿着也不知道谁给他的一把剃刀,在那里比量着。

这给长海吓的,这要干啥,有啥想不开的呀。长海和援朝赶紧过去把他拽回来。三个人穿好衣服急忙出去,孙小欠还回头跟人家告别呢。

回编组站的公交车没有了,长海把他俩领到铁路招待所,拿出介绍信开了一间大一点的房间,就住下了。

经过一顿澡堂子的洗礼,三个人都乏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长海和援朝又连吓唬带逼迫的让孙小欠请了一顿油条豆浆豆腐脑。

三个人心满意足的回了车厢,下午两点左右火车继续出发,终于要到家了。

还是老时间,晚上六点半车皮甩进了造纸厂料场。

王尚友就在料场骑着长海的边三轮等着他们,当长辈的还是不放心啊!

看见他仨全须全尾的下了车,王尚友才算是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