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笑呵的说“小子,挺识货呀!方圆百里我敢说,就我这么一把,这是当年我救过的一位鲜族抗联老战士送我的,当时他们部队准备往毛子那面跑,他们连负责断后,跑到咱们这嘎达的时候,队伍都已经打花哒啦(打散了)他腿受了伤,都化脓了,我在山里下套子让我给救了,给他送在一个猎场的地窨子里藏了起来,又给他治了伤,半了年好了以后,我又护送他到了毛子那面,四八年底咱们这解放,他领着队伍来找我,送了我这杆猎枪,说句实话,我始终没噶实(舍得)用,所以说这还是一把一枪没放的新枪呢”
长海继续问“孙叔,您跟这位老战士现在还有联系吗”
孙叔喝了一口酒,遗憾的说“唉!开始还通过几次信,后来听说他们两个鲜族师全都派回他们国家去了,再就没有联系啦,也不知道前些年跟洋鬼子的仗他有没有命活下来。”
长海看孙叔有点伤感,赶紧端起杯又敬了孙叔一杯。
五个人一直喝到半夜,姜喜军还是董亚菲过来找了两趟后给架回家去的。
第二天一早,二货三人组就起来了,孙叔因为岁数大了,进了一趟山,再加上喝了半宿的酒,睡的很沉,孙婶子咋叫都没起来。
长海拦着孙婶子别叫了让孙叔好好歇歇吧,孙婶子给三个人收拾好早饭,三个人洗漱完吃完饭,坐着通勤小火车回车站。
三个人也很乏累,长海想着,他的空间里还有海货还得跟杨书记交换呢。
于是长海拍板,找个澡堂子,洗个澡,再找个招待所美美的睡上一觉解解乏。
援朝和欠哥根本没二话,把枪锁进枪柜就往车下走,长海跟其他同事打个招呼,又扔给人家一兜子苹果才跟着援朝他俩走的。
澡堂子里,泡在池子里的三个人,感觉跟成了仙一样。
三个人泡了一上午,都泡的发白了才从澡堂子出来。找了一家国营饭店,一人吃了三大碗玉米面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