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人带走了也不能定罪,而且我听说已经放出来了。至于你们怎么处理,我想不用我教你们吧?我们陆家的人,从来不能被人笑话!姓岳的小子,我们肯定不会饶了他!”
陆总管顿了一下,手里的雪茄飞快地转了两圈,眼神很冷地看着社长说:“本来安文是要在你们社里取得点成绩好进文化局的,现在可好,人没了,还让我们陆家成了笑话。而这些,都是因为你们那个姓岳的小兔崽子!”
“岳东林今天刚回来上班,而且之前的事都是瞒着他的,要说他蓄意谋害陆公子,这个谁也不会相信!”主编脸色虽然很难看,但是却开口辩驳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蓄意,总之他害死了安文,就必须受到制裁!”陆总管根本就不讲理,我行我素地说“你们任由他害死我们陆家的人,也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社长和主编对看了一眼,社长再次没笑硬挤笑地说:“陆总管,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负责陆公子的丧葬费,还有,再给府上一笔抚恤金……”
“钱的事一会再说!现在,你们应该先表示一下对这件事的处理态度。我建议你们立即公开登报说明,革除姓岳的职务;然后公开道歉,是你们没有管教好员工,也没有做好电梯的安全防护,导致了陆安文的意外死亡,给学术界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陆总管,这个有些说不过去吧?”主编忍不住插话道。
“怎么?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们还要推三阻四的?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想大事化小吧?那好,那就别怪我们陆家不客气了!哼!”陆总管显然是习惯了颐指气使,对主编的态度非常不满,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
“陆总管息怒!息怒!好说,好说,我们商量一下,这些基本上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情,只要陆家能满意,我们社里的事,好商量,呵呵,好商量。”社长一看陆总管不悦,生怕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赶紧一脸谄笑,躬身说。
“社长,别的还好说,但是岳东林明明是受害者,我们不但不保护他的利益,还要仰人鼻息对他落井下石,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主编还是比较有良心比较正直的学者品性,对陆家如此过分的要求,绝难接受。
“哎呀!老刘!你……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好不好?这事不解决好,咱们社里以后会麻烦不断的!”社长急得都出汗了,一边对主编猛使眼色一边压低声音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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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没错!这件事如果你们不让我陆家满意,那可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到时候你们出版社遇到什么麻烦,可别怪我们!”陆总管看着主编,阴森森地说。
“岳东林入职以来,一直非常听话,让干啥干啥,而且工作任劳任怨的,从来没给社里添过麻烦。这次因公受伤,但是也取得了极大的工作成绩。而你却非要把属于他的名誉张冠李戴!这也就罢了,人家小岳宽宏大量,没计较这件事。陆安文主动挑衅,结果自己作死。现在,还要我们开除小岳,他还是个孩子,这样的事你怎么说得出口?”
主编的知识分子犟脾气也上来了,也不在乎陆总管越来越黑的脸色,一口气说出心里话,直说得社长脸如猪肝,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