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这个圆环吊坠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好像就是一个黑色的金属环,有可能就是一种很廉价的装饰性戒指,被系上了一根红绳,挂在床头的床柱上。
岳东林抬手想把这个圆环吊坠取下来,再去摘紫檀手串,便伸出一根手指,打算挑起红绳。
可是一挑之下,居然没一下子挑起来,圆环挂坠好像很重,岳东林不觉有些诧异:这个圆环不一般啊,这么重,难道是金子的?
摘下圆环,放在掌心掂了掂分量,非常沉,好像比金戒指还要重一些。
好奇之下,拿起笔反复看来好几遍,也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材质,感觉不像是金属,也不像塑料,更不像石材。摸起来手感很光滑,不凉不热,除了沉甸甸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岳东林看不出来,云阳子也看不出来,但是手感的确是很重,“说不定是某种合金吧?”岳东林想到,随手套在左手中指上,感觉大小挺合适的。
“老道你看,这个戒指我戴着好看不?”岳东林伸手比画了几下,变着角度自我陶醉地欣赏着,也没在意云阳子是否回答,而是继续拿起紫檀手串来,摩挲把握起来。
揣摩了一会,觉得也没啥意思,感觉也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把手串挂回床头,再摘下戒指也打算挂回去。
却没想到,戒指好像摘不下来了。刚才带上的时候,觉得大小合适,没费劲就套进去了,现在想撸下来,却觉得卡得死死的没有一点空隙。
“怎么回事?难道这么一会我手指头变粗了?”岳东林用力往下撸戒指,就是撸不下来,好像比中指的指节细了一圈。
“老道你快点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戴上就摘不下来了?”岳东林又是吐唾沫又是哈气,边甩手边转动指环,可就是摘不下来。
“这个我怎么知道?谁让你没事瞎胡乱动人家的东西,摘不下来活该!”云阳子没好气地讽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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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想想办法吧,总不能我明天给带走了吧?不是刚说过,做人不能贪得无厌嘛!”
“先戴着吧,该打坐练气了,别管这些没用的,说不定明天早上你手指头就细了,现在越弄越紧。”
没办法,岳东林只能放弃摘下来的想法,开始打坐运行小周天。
第二天一大早,生物钟准时醒来,一看表,正好五点半。伸了个懒腰,岳东林起床上了趟厕所,看胡老板的房间还关着门,估计还没起床。因为是高层,又不方便下楼去练拳,于是岳东林回到胡老板儿子的房间,一眼看见床头挂着的手串和一根红绳,才想起来那个圆环还在中指上戴着呢,于是再次打算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