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确定她这话的可靠性,一片绿叶被和风吹落,让静止的空气流动了起来。

“不必。”

罗镜低低地道,自母亲与那人和离后他已经不对任何人抱有期望了。他宁愿四海为家,永远不回那所谓的家。

这么冷漠,看来这小子摊上的事不小啊,也罢,他既然不想说自己也不问了。

不过朋友一场,她搭把手,帮他解决下生存的事还是可以的。

佐孟拍了膝盖,站了起来,“走吧,收拾一下,待会去领一下你的制服去。”

制服?

为什么要让他领,他何时说过要留在她这做工了。

看他不解,佐孟双手环抱在了胸前,眯了眼睛,眼神戏谑地审视了他。“难不成,你还想去街上讨饭去?”

好好的少年郎干什么不行呢。非整那流浪的死出。想到这,她这育人属性真的压不住了啊。

“我这不留闲人,你既然在我这地方了。就踏实给我卖命吧,什么时候等你真正想好了自己人生的规划,决定往哪里走了,再来向我请辞,届时你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

“你两,带他去梳洗一下,完事来正厅找我。”见向家兄弟来了,佐孟自然地撂了挑子。

“是,大人。”

啧啧,佐孟心情不错地哼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