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是有脑,受人指使将此事的脏水接了下来。要是自己真轻易判了,怕是就被他们一起拉下水了。
佐孟转身回了太师椅上,靠在了椅背上晃悠了起来,“窗户,窗户...”
“大人。”看向前向厚带着洗漱好的罗镜回来了,佐孟毫不客气地指派了他,“正好,你们几个去春香楼一趟,帮我找个东西,顺便探查一下那出事的房间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吗。”
“什么东西?”
“凶器。记住任何可以致人昏迷、摔倒重伤的器物都不要放过。”若是真如眼前人所言,那么致这姑娘死亡的,不是刀而是令有它物了。
哎,怎么受伤的都是女性呢。
这道让她想起慕云的阿才了,只不过她是自戕的。
不对,她怎么忘了这么一个细节了。
慕云在卫府受折磨已久,未何偏偏在那天选择了自尽。还被人装进了倒夜香的恭桶中,当时看卫家父子的表现显然是不知情的。
可是能在卫家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处理了,除了他们这些主人还有谁呢。“张朝,那日来应聘的小童呢?”
想到了那个独自来衙门应聘的卫家小少爷。“大人,那小公子出了衙门就直奔城西了。看样子,他好像是在那边居住。”
城西,那是贫民区域啊。
他一个人在哪里住,没有其他人照顾吗。卫家虽垮,可积累还是不少的。就算是从卫家逃脱的仆从侍女,都免不得趁机偷拿了值钱的器物和自己积攒的银两傍身了。
他既是卫家的主子,又怎会过得如此凄惨。
“去找他,找到后派人跟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汇报给我。”
“是。”张朝领命,叫了几个人出去了。
看等人无聊,佐孟指了衙役,“把这花给人插上吧,哎呦,这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