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坐着也不是事啊,脑袋上人来人往的。她都喊了半天了都没人听到她的声音,光知道巡逻。
这耳朵是摆设吗,这么大声都听不到?
那个将军也是个不分忠奸的,一天天的就知道摆谱。
她都在这几天了也没说找个地方停靠下把她扔哪去,竟然心大的真把她们当劳工了。
越想越来气,佐孟索性踢了面前的木箱子一脚。
这一脚,箱子是纹丝不动,佐孟的脚受不了了。
抱着脚在原地表演了一会另类的芭蕾舞,直到缓过神来了。这才席地坐了下来。
“这装了什么啊,这么神秘?”看着露着寒光的铁箱,佐孟有些好奇了。一手掀开了盒子,还没看得清楚里面是什么,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挡住了。
“别看。”
什么,为什么不让看。
听到了这声熟悉的声音,佐孟下意识地将眼前的手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