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这么厉害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看我就说吧,有一天没准我能帮你,让我说中了吧。你看啊,那鬼怕大黑,大黑怕我,这叫什么?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听着大刚没皮没脸的自夸,我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我们一边回寝室我一边说:“刚哥无敌,寿与天齐。”
当晚我们再也没有听见唱戏的声音,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轮换着守夜直到天亮。
“大刚,咱们今天去一趟坟地吧。赶在中午的时候去,咱俩找黄皮子过来帮帮忙。”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对大刚说。
“行,今天没雾,大中午的也不怕,能看见路。我黄哥今天晚上要是能来那就牛逼了,都用不上咱俩。”大刚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你啥时候和黄皮子拜的把子?我咋不知道呢?一口一个黄哥,你真不怕折寿。”听着他对黄皮子的称呼,我没好气的道。
“这不显得亲近吗,毕竟人家也帮过咱们对吧。”说到这个他很理直气壮。
“反正你嘴上有个把门的就行,见了面别瞎叫就行了。”我不再理会这个自来熟的二货。
“哎呀,知道了,跟我妈一样,一件事叨叨好几遍。”大刚抱怨了一声后突然询问道:“用不用拿点贡品?”
“带上点吧,对了上次开的那些鸡蛋给黄皮子带过去吧。”我想了想说到。
“别闹,那是那个鬼娘们吃剩的,你给黄哥吃不合适,家里还有点血肠我带过去。”听见我的话,大刚有点不愿意的为黄皮子打抱不平。
“行,那就这么定了。吃完没?吃完了你再睡一会,中午咱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