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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见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阴灵,有穿着一身白衣打幡的,看样子不是唱戏的就是生前在出灵的,毕竟不会有半个脑袋扶灵幡的活人,也有穿着白衬衫和胶鞋的,一看就是七八十年代知青的模样,因为没有那个司机会对站在马路上一动不不动的人视而不见还直接撞过去的,还有一些只有一只手臂或者一条腿的小娃娃坐在马路两侧捂脸哭泣的,我甚至还看见了头戴圆顶锥帽抬轿子的……各种服饰,各种年龄,一个接一个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我将手放进裤兜里紧紧握着五帝钱,生怕那些阴灵会突然向我发难,毕竟能看见阴灵和看不见阴灵是两个不同的状态,即使我努力装出和其他人一样若无其事,可是偶尔和阴灵对上的眼神也能让它们感觉出我的与众不同。
如果说那些有形的阴灵会让人毛骨悚然,那么那些无形的阴灵就给人一种诡异的恐怖,也许很多人会觉得既然自己看不见又怎么会觉得恐怖呢?举个例子说吧,很多人在鬼节这一天外出,明明是酷暑的夏季,却会在某一时间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冷,让人瞬间鸡皮骤起,那只有一种原因,就是你看不见的阴灵在你身上穿膛而过……
看着那些围绕着烧纸又蹦又跳的阴灵,我加快了回去的脚步,就连尚喜鹏他们和我说话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并非我不想和他们说话,而是那是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词汇,耳边也出现了很多嘈杂的说话声,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甚至对尚喜鹏他们的说的什么都不太听得清。
我皱着眉头向前走,就在我们转向宿舍那条小巷事,突然一声响亮的哨声让我瞬间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随着“嗡嗡”的声音逐渐减弱,我皱着眉头向四周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制服,头戴白色大檐帽,嘴上叼着一个哨子的人在那里做着各种交通指挥的手势。
我皱眉挠了挠头发,随后又掏了掏耳朵小声道:“我可真是到了血霉了,要是个害人的老子还能处理它,怎么就是个……算了,回去睡觉。”
躺在宿舍的床上,我会想着当晚看见的一幕幕,随后我耐不住好奇心的冯现德:“三哥,别的地方烧纸都人都没这么多,怎么唐山鬼节烧纸这么多人?还有上主街烧纸的,我看都没人管啊。”
冯现德低头看着下铺的我说道:“唐山大地震知道吧,死了那么多人,你想想这些人的亲人都要烧纸的,那人能不多吗?再说,唐山本地人谁家都有亲属经历过那次地震,所以谁也不会管的……”
听着冯现德的解释,我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同时也在想着另一个问题,我来唐山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