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然是深夜,那位女子遍访每户人家,渴望得到一片庇护,然而大门皆闭,无人敢应。女子心中满怀失望,冒生死逃出,只盼得一声援手,可竟无人给予信任。
听众中一片沉寂,村民们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如此众多人,却没有一人伸出援手。”
“她在夜色下哭泣,控诉她亲父的所作所为,竭尽全力让人们信服,但她越是焦急,人们的疑虑就越深。她口中的话语,在村民眼中显得荒唐且难以置信。他们都见过那男子,知道他对女子何其温柔体贴。”
“真理之人,却不为人所信。”
唐元的话语陡然尖锐,犹如剑锋犀利:“尔等皆兽性也?眼见少女遭生父强暴摧残,尚熟视无睹?!”
此言一出,似撕裂最后一层面纱,血淋淋的事实直逼众人眼前。
“她是无耻之妇。”有人不服地叫嚣,“康纳,你不能听信闲言就信以为真!”
“你母孩提时患病,艾德华常常束手无策,她患有幻想症,话语岂可为真?”一位村民带着哀伤摇头道。
“她每晚敲击我们门窗,扰人清梦,次日艾德华总会亲自上门赔罪,我们都接受了。”一人趾高气昂。
唐元观察众人,有的低头沉默,有的面带羞愧,有的满是悔意,但更多的是傲慢神色,揭示所谓真相。
更有甚者面现嘲讽与不屑,提起此事如同冒犯了他们尊贵。
“康纳,你从小就机敏过人。”一老翁仰首,语气傲慢,“我们都为你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