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珍珍笑了,“行了行了,不用在这里看我,做法事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就这样,我们下山回范家,王伯已经提前准备了宴席,在范家设宴款待我们还有请来帮忙的人。
餐桌上,范振海举杯对我,温宁还有胡珍珍变大了无比真诚的感激,并表示一定会重谢。
我本想拒绝,但看温宁跟胡珍珍都没拒绝的意思,也就没说出口。
然后范振海又去帮忙那边的人桌前敬酒,并表示明天还要要紧事情需要他们帮忙,范振海人很客气,给的酬劳又高,大家自然没意见,都满心的答应下来。
此事等明天法事一做就彻底结束了,我也出来几天了,该回学校去了,也不知道经过一晚的雨停,河水能不能降下去,不然还是出不去。
吃过饭,大家一番折滕都累到不行,所以早早洗漱睡觉了。
睡前王伯还煮了姜汤,为了避免感冒,我喝了姜汤就睡了。
第二天我们是十点钟出发的,温宁说中午十二点开始下朱砂最好,胡珍珍算了时间,一点十五分开始做法最好。
这样就只有一个小时十五分钟下朱砂,乱葬岗面积不小,好在范振海提前准备招了不少人,人多力量大,动作也快。
一切都顺利的结束,我长出一口气,这次东阳之行真的是惊心动魄一波三折,但好在结果还是好的。
事情既然已经结束,我在饭桌上跟范振海说明天要回学校,让他帮忙安排一下。
范振海也知道我是个学生,这次多耽搁了几天,很是不好意思,他已经让人查了,桥已经漏了出来,淤泥也清理完毕,不影响出镇的。
他还要在老家待几天,所以准备安排车子我回学校。
温宁说他开车来的,可以送我,就不用麻烦范振海了。胡珍珍也是开车来的,她还要去其他地方,所以也不跟我同行。
既然都安排好了,范振海也不勉强。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范振海准备了很多当地的特产给我们,装了满满一车。
这样也好,出来一趟把这茬给忘记了,倒是可以回去给周敏,李菲,杜宁三人,还有老师,再给李婶邮寄一点。
坐在温宁的副驾上,我们谁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毕竟我跟他表白,他嗤之以鼻,然后他就一直忙,我们也没什么机会见面,现在这样独处在一辆车内,我多少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