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多宝拼命摇着头:“师姑父误会了,我是师父的大徒弟,不是师父的孩子,我叫曹多宝。”
“渝之的徒弟?”孟凡宇闻言,下意识望向王渝之,就见王渝之笑着点头,前者多了几分尴尬的笑容,对着小多宝道:
“无妨,师父师父,既是师,也是父,你以后就叫我姑父吧。”
言罢,孟凡宇单臂抱着曹多宝,左手拉着徐良玉的手,向着徐府内走去,对着王渝之四人招呼道:
“渝之,到了徐府,就等于到了自己家,别那么拘禁,咱们直接去客厅,我早已命人准备好酒宴了。”
李元幽望着孟凡宇抱着曹多宝爱不释手,笑着开口道:“看得出,表姐和表姐夫,都很喜欢小孩子。”
“哎,他们的儿子是现任晋阳司法参军,长公主已经命徐玉做我的随军军师,我这是变相拐走了他们的儿子啊。”
“不过说回来,徐良玉自幼就很喜欢小孩子,在王家,我这一代,很多同辈人都是跟在徐良玉屁股后长大的。”
“在我们的心中,徐良玉既是混世女魔王,也是肯为我们出头挨板子的大姐大。”
王渝之左手拉起李元幽,右手拉起了褶樱桃,示意宋阿糜跟上,四人进了徐府,直奔客厅。
客厅内已经摆好了宴席,家丁们将凉了的菜肴撤下加热,不断忙碌着。
孟凡宇进了屋,将曹多宝放在了椅子上,接过下人递来的铜盆,亲自给徐良玉洗手。
“表姐和表姐夫,还真是恩爱呢。”褶樱桃进了屋,见到如此画面,不由得顿感温馨。
徐良玉笑道:“我自幼习武,得了手寒的老毛病,洗手必须用温水,但我又不喜温水。”
“所以每次归家,都被凡宇抓着洗手,他是怕我不用温水,用冰水,让弟妹见笑了。”
徐良玉的脸上有着解不开的幸福感,她用毛巾擦拭过双手,示意家丁将铜盆端走,连忙招呼众人落座。
王渝之笑道:“表姐和表姐夫一直腻味的很,你们见的多了,就习惯了。”
孟凡宇坐在了主位上,示意丫鬟给众人倒酒,笑道:
“等渝之到了我这个年岁,就该明白,人生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枕边人,才是真正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