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你坐下。”
吕平出声提醒道。
问询警察一同看过去,赵平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冷静了不少,乖乖坐了回去。
吕平紧接着说道:
“我很遗憾,恐怕你之前借给他的钱,他是没有办法再偿还了。”
“哎······”
听到吕平的话,赵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小主,
“警察同志,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被赵四海纠缠了至少三个月,我有嫌疑,我没法脱干净。”
吕平回答道:
“未确定之前,我们还是坚持疑罪从无的原则。”
“所以说赵平,你最好再仔细想一下,究竟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在九点三十五分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里。”
“我确实不能确定。”
赵平有些着急,懊恼地说道:
“擦,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听院里老头的,跟他们下盘棋,这样就能被证明了······”
“这是问询,多余的话,不必说。”
吕平从铁桌子旁走开。
“赵平,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但是请你理解,我们不得不再请你和陈康在警局里待一段时间。”
赵平点了点头。
随后,他便跟随警员走出了问询室。
······
“吕副,感觉怎么样?”
专案组办公室里,甄浩林对着白板,开口问道:
“我刚刚看过了问询的报告,看起来,陈康是一个局外人,可以说无关,而赵平倒是嫌疑很大。”
“小甄啊,别这么肯定······”
吕平副局长倚在桌子边上,开口道:
“当了十六年警察,我积累到的最多的经验,就是事物最开始的相貌,往往会被推翻。”
“直觉上说,我认为这两个人都不是那么简单······”
“何况这案子还有其他的疑点。”
甘齐插领导的嘴道:
“我刚刚安排人去调查死者身上的衣物来源了,尤其是那件离谱的红羽绒服,稍后可能就会有结果。”
“大热天穿羽绒服上吊,绝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