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说完,我越发觉得自己的肤色发黄,原来没注意,觉得是在戈壁中晒得,可细想之下,应该晒黑才是。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们没人说话。
回到住处,我们不约而同地去卫生间照镜子。
四驴子问:“我黄吗?”
“你不是扫黄才进监狱的吗?”我认真道。
“不扯犊子,真的,我肤色发黄吗?”
“你是黄种人,你肤色要是发白,你爹都得带着你做DNA去,你操什么心。”
“操,老头子说完,我心里不得劲。”
“我知道,所以我才给你扯其他的,想想杯弓蛇影的故事,经常给自己心理暗示,早晚得病,别他妈瞎勾八寻思了,再玩两天,咱们回狐狸场。”
四驴子还是在镜子前左右晃动,时近时远,看着自己的肤色。
我们几个天天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彼此的变化,不过我心里也觉得自己肤色变黄了,我强迫自己相信是经常在沙地里睡染的色。
这时,花木兰道:“你们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们说。”
“咋地了?”我问。
“你们过来,很认真的一件事。”
花木兰突然的变化完全让人摸不清头脑,于是,我们像三好学生一样坐在沙发上,小手往膝盖上一搭,等着花木兰训话。
花木兰道:“咱们回狐狸场也没事,要不然去苗地找个巫医看看?”
我道:“不用了吧,太折腾了,回狐狸场还能逗逗狐狸玩。”
四驴子骂道:“你他妈就知道逗狐狸,你啥时候能逗逗娘们,你小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