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造型也发生了变化,刚出监狱都是光头,现在和几年前的非主流子似的,大长头发都能梳辫子,胡子更有仙风道骨。
人没什么,可房贷扛不住,我们本就没什么积蓄,两个月的房贷占了一大半,要是在没收入,我们连年关都过不去。
姚师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直联系不上,连万把头的手机也是关机的状态。
此时,我明白了,除了姚师爷,我们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
期间我还联系了一次王把头,他说有墓会联系我们,可我们一直没接到电话,不知道是真没有墓,还是被嫌弃了。
可以说,我们原来用好一副四个二俩王,两个炸的牌,硬是被我们打成了四带二。
2011年的年末,离元旦还有几天的时候,我们收到了姚师爷的电话,我都快感动哭了。
姚师爷让我们直接去吐鲁番,再把川娃子叫上,要是我们愿意,也可以叫上花木兰。
我们没有丝毫的犹豫,该叫上的人都该叫上。
川娃子收到电话很激动,他说当天从成都飞乌鲁木齐,然后转机去吐鲁番,要是没飞机,他一路小跑也能赶到。
花木兰那边有点变故,花木兰说元旦她要订婚,订婚她必须在场,估计元旦之后才能到。
我有点想不明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花木兰能找到男朋友,还能直接订婚,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这辈子不用买鼠标垫了。
闲言少叙,我们到吐鲁番的时候,川娃子和万把头一起接我们。
见面没有寒暄,我们直接问:“万爹,这两个月你干啥去了?”
万把头说话也没拐弯,他道:“姚师爷让你们尝尝离开他的滋味。”
我觉得姚师爷没那么小心眼,这两个月他们肯定是做了什么事。
万把头带我们去了位于县城的出租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异乡,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两个月,我一直盼望着能回到这片并不熟悉,但绝对出钱的地方。
元旦过后,花木兰也来了,她手上戴的钻戒很耀眼,四驴子开玩笑说就是和田玉的,他都不敢买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