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驴子洗了洗手,准备赴宴。
这里我得吐槽一下村支书找的保安,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群人在前面的板房内斗地主的,我估计这一晚上活还没干完,有人就把今晚的工资输进去了。
我和四驴子在工地里转了一圈,那几个小伙子也没发现。
奶奶的,钱白花了。
四驴子也虎,不知道是哪个小伙子的电动车放在了板房附近,钥匙都没拔。
四驴子骑着电动车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买瓜的刘华强。
我俩没直接去村支书家,而是在村子里绕了一圈,确定没有外人,我们才回家换了一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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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村支书家,已经十点多了,村支书的脸喝得通红,桌子上都是新做的菜,看了一眼,我顿时头皮发麻。
因为桌子上有鱼。
不吹牛逼,山东饭局上的鱼,最少得干进去半斤酒。
为了防止什么头三尾四,我和四驴子坐在了村支书两边。
村支书疑惑道:“还有俩人呢?他俩咋没来?”
“那啥,小姑娘排卵期,我猴哥今晚得加班。”
“咋,想要孩子呀。”
“那必须的呀。”
四驴子的回答,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村支书总不能问赵悟空加班都干啥了吧。
山东喝酒有规矩,鱼头对准谁,得喝三杯,鱼尾喝四杯。
高度散篓子,得要了我的命。
我和四驴子分列村支书两边,村支书今天心情好,没讲饭桌上的规矩,咱也不知道山东副陪哪来的那么多文采。
小话一说,唠得我和四驴子挺乐呵,只要村支书说话,我俩就得喝酒。
啥正事都没说,我已经六两酒下肚,整整三杯。
双眼迷离时,村支书才不扯酒桌上的那套嗑,他道:“二位老兄弟,我看你们不像是经商的,你们到底什么来路。”
四驴子闷声道:“种地的。”
“不对,种的地过日子仔细,你们对钱没啥概念,瓦工给五百一天,力工三百,连杂工都给二百,市场上没这个价。”
我抿了一口酒,表面上在喝酒,实际上是在想个理由,我们没接触过这类市场,确实不知道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