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出去呀,我要擦身子换内衣了,我不叫你们,不要进来。”
我和四驴子同时咽了一下口水,这他妈的,不是往死里逼四驴子嘛。
出门后,我也没和四驴子说啥,直接要回花木兰的帐篷。
四驴子想跟着,我嘲讽道:“我俩给你生弟弟去,你跟着干啥?”
“你奶奶,左边是母子,右边是狗男女,我他妈去哪?”
“你爱干啥干啥?数星星吧。”
四驴子呵呵道:“看完了大馒头,回去啃旺仔小馒头,充饥吗?”
“滚犊子,明天我和你说个正事。”
四驴子给我发了一支烟,认真道:“狗爹,这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我买了千八百块钱的情趣用品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在赵母身边,我他妈就忍不住买这些东西。”
“卫星电话是给你买情趣用品的?哎,不是,你寄到哪呀?”
“邮局啊,到时候自提,你只管找疗养院,剩下的事,我来办。”
“驴哥,赵母真有那个心,趁着猴哥睡着,都能出来跟你斗地主,人家玩你呢。”
四驴子铿锵有力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妈的,什么形容词,那叫牡丹花下死叄做鬼也风流,没文化。”
“你他妈才没文化,老子要闻道。”
“赵母能有什么道?”
“阴。”
我明白了,四驴子说的闻是动词,还得是一嘴毛。
花木兰走了出来,看见我俩的样子,也有些好奇。
“你俩干什么了?怎么面红耳赤的?”
我拉着四驴子回了花木兰的帐篷,让花木兰把分析都说了一遍。
可四驴子根本不听,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用上他买的东西。
这么说吧,四驴子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粉身碎骨也要找到疗养院。
我理解四驴子,也能体会四驴子的心情,其实我也想,但让我玩命,我不干。
花木兰的话让我躁动的心冷静了许多,我直接出了帐篷,准备找赵母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