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没走几十米,我就看见全脸淌汗的四驴子。
“刚想给你打电话。”
“咋没开车呀?”
“靠,刚准备走,路过一个警车,我怕被抓呀。”
我和四驴子说了一下老太太这边的事。
四驴子道:“操,不管是啥,看那小姑娘的长相,我觉得,没毛病。”
“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家人图啥呢?看家里的锦旗数量不少,肯定有真手艺,日子咋还能过成这样呢?”
“你他妈就爱乱寻思,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返回虞青莎家,老太太已经进入了状态,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右手食指一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许某人看懵了。
在我的印象里,仙家应该说东北话。
干啥呢?咋才来呢?上炕。给我上俩钱......
大仙应该说这些。
难不成仙家也有方言?
老太太叨叨咕咕得有五分钟,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和虞青莎交代了几句,转身回了屋。
虞青莎的表情也不好看。
“咋样呀,这个人,命好不好?”
“孤儿,上辈子欠债太多,这辈子活着为了还债,无儿无女。”
说到这,虞青莎的脸上浮现出怒意。
我笑道:“咋地了,妹子。”
“爹爹说你们用个死人来糊弄她,你们也真是不知好歹,我顶着大太阳把你们接过来,你们还弄个死人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四驴子小声问:“你报的谁呀?”
“万三爷。”
我和四驴子的酒瞬间醒了。
高人,绝对是高人。
万把头死了的事,也就我们几个知道,连户口都没注销。
我强装镇定道:“别扯了,这是我老板的生日,人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