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有敌情的手势,然后举着枪慢慢将身体挪动到靠墙的一边,让出空间方便后面的人下水。在得知前方有敌情的情况下,几个人下水的时候都非常注意,尽量避免溅起水花。
弯腰进入到排水渠的洞口,此时我们一行人都没有佩戴夜视仪,一方面也不清楚这些东西的防水性能如何,万一进水了我们也不会修;另一方面这里实在太过狭窄,稍微高一点的直起身子就会脑袋磕到洞顶,根本没办法用到夜视仪。
我试着直起身子,只要不太靠边,直起后能感觉到洞顶上的青苔挂过我的头发,而布雷托是典型的欧美身材,不弯腰的话脑袋就到处磕磕绊绊的。
虽然这一点来说我方便得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股无名之火,总觉不是滋味。
我们一行人就这么沿着水渠的流道而往下游走,几个人一起行走的话,「哗啦啦」的水声根本无法压住,我只能猫着腰尽量靠近洞壁,举着枪,用头盔上的手电当做照明,用光柱仔细的扫过洞内每一处缝隙。
这里一定有通往外面的通道,刚才的丧尸就是从这边过来的。
和夜视仪相比,手电缺少了一些隐蔽性,好在我们的敌人是一帮不会开枪的丧尸,当光柱照在丧尸身上被它发现的时候,我也已经瞄着它的脑袋扣下了扳机。枪声经过抑制器的化解减轻了不少,在这种狭窄区域内勉强可以接受了。
沿着水渠往下游走,每隔百来米的距离就有一个之前的那种水岸,但是除了之前我们休息的那个水岸有被黑猫拔掉把手的那一扇门之外,其它的水岸上面都是空空的墙壁,至今还没有看到其他的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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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沿着溪水「哗啦啦」的往前走着,终于走到了这条水渠下游的尽头。水渠尽头被一个粗实的铁网拦住了,除了我们之外,拦住的还有几只丧尸的尸体,和一些箱子塑料壳等等的杂物。水渠边上有一个比较大的水岸,这个岸上有一个普通的铁皮房门,此时的房门微微开了一道缝隙,里面居然还有一丝光亮透了出来。
我们一队人喜出望外,看样子这是从这个诡异的地下机构中出来了?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我率先爬上岸,我也顾不得脚下已经浸湿的裤腿和鞋子了,在其他队员往岸上爬的时间里,我先行来到了墙壁边待命,等到其他人都爬上岸,我才用枪口轻轻抵着门板,然后慢慢的将门打开。
「咕噜噜咕噜噜……」
这张门才刚刚打开一丁点缝隙,门里几乎就贴着门的距离传来了之前熟悉到反胃的炖汤的声音,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距离顿时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