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俞大猷如今已经官居浙江总兵,不会干这种私下报复的事情吧。”
“你还不知道呢,俞大猷前不久被罢免了,我家表亲在浙江当差正好这几天回家探亲,现在俞大猷是一介布衣、江湖游侠无牵无挂,回来找陈伍山算账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那要是这样的话今天的事陈家别说是想报仇出气,陈伍山估计晚上都不敢出门得调集一大批高手护卫了。南将北锦、天下五级。以俞大猷的武功要是想要陈家人的命,怕是易如反掌了吧。”
“可不是嘛,当官的时候忌惮的事情多,现在无官一身轻人家反而能无所顾忌了,我看这陈家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听得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俞长生没想到俞大猷和陈伍山还有旧怨,俞大猷则是一脸严肃,示意长生赶紧吃完。
两人草草用完饭便上楼回了客房,俞大猷道:“我说什么来着,你小子以为嘴上不报名字就没事了。你现在也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了,怎么样露了身份了吧。”
俞长生道:“先生,你怎么没说过你和陈家还有旧怨,怎么回事?”
俞大猷道:“不过是刚做官的时候为人太直得罪了佥都御史陈伍山被板仗夺职而已,不是什么稀罕事,更谈不上要报复。”(二十六章有提到)
俞长生怒道:“先生逍遥江湖的时候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有谁能动得了你!好端端地非要做那鸟官受尽委屈,我真是不懂干嘛一门心思地要去。”
俞大猷道:“一己之力能保护得了多少人,单枪匹马可能守土安民剿倭杀贼吗?难道还真跟你说的一样自己募军不成,那到时候朝廷是剿倭还是剿我。
想为人所不能为,自然就得忍人所不能忍。
就算一时失意委屈,我也相信千秋功罪自然有人公正而论。”
俞长生道:“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