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烈酒下肚,破烂侯眼眶湿润了。
自己的亲闺女,从小养大的闺女,跟着仇人的儿子跑了,这么多年没回来过一次,每每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说实话,韩春明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觉得侯素娥很不应该。
不说其他,就说这么多年,两人距离不算远,那你逢年过节来看望一下老父亲,修缮一下感情,说不定这条裂缝早就愈合了。
但她没有,死撑着不回头,就是想告诉父亲,她的选择没错。
可是,她对了吗?
在韩春明看来,错了,错的很严重。
“听您这么说,确实您受委屈了,侯姐她做的不应该。”韩春明如实说道。
“我知道有些话您不爱听,可是眼巴前也不是什么封建朝代,不实行包办婚姻,都是自由恋爱。而且您越是不同意,我侯姐估计越想反着和你来。
算了,不说这个了,喝一个。”
两人碰杯,又是一杯下肚。
话说了一箩筐,但破烂侯的愁绪似乎更多了,眼看时间越来越晚,韩春明准备回家了。
“那东西你还想不想要?”
韩春明闻言一滞,回头,“帖盒?”
“呵,看来还真是惦记上我的东西了啊。”破烂侯笑着说道。
“您啊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东西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