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贾东旭早已跑到了后院,找到了张大标,“七舅,快,快……”
“快你妈呀,快,你被狗撵了,这么大个人了话也说不清楚,你妈呢?孩子放在这里说上个厕所,都快两个小时了,掉到厕所里了?”张大标抱着小当,小当正在吃着一块饼干。
“没有,你表舅,厂里的李副厂长来了,到院门口了”贾东旭喘了口气说道。
“不早说,真磨叽”张大标气的站起来踢了贾东旭一脚,“抱着孩子,我去迎一下”。
“别迎了,我们进来了,大标,今天余厂长父子两个来看你”说话间李怀德四人已经进来了。
“表舅,余厂长?”张大标有点不太明白。
“大标同志你好,我是余思年,星期天什刹海你救了个小男孩,那是我孙子”余思年上前一步握住了张大标的手。
“余厂长,是这件事呀,孩子没感冒吧,衣服当时都湿了,那天还有点风”张大标明白了怎么回事,问了一句。
“可不感冒了吗?发了几天烧,今天才好点了,本来想早点过来的,修瑞一直出差,昨天晚上才回来”余思年解释了一下。
“你也就是客气,多大的事呀,正好我炖了补品,今天晚上留下来吃个饭,东旭去把柱子找来,再做几个菜,麻利着点”张大标把三人让到了屋里,这时张翠花已把孩子接了过去,贾东旭在门口站着。
“好来,”贾东旭答应了一下,跑到了中院。
“大标同志……”余思年又想说什么。
“老余,这是我外甥,我们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叫他大标就行,你比我表姐夫小几岁,他喊你叔叔,还同志,这又不是在厂里”李怀德假装生气说了余思年两句,顺着把几人之间的称呼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