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走了后,张大森两口子安静不下来了,“他爹,大标说的是真的不?”
“老七是干部,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张大森自豪的说道。
“天无绝人之路呀,我正愁怎么过呢,大标就给安排了这么好的事?那三个人让谁去呀?”张大森媳妇问。
“我怎么知道,开会,大家商量,大哥家和大标弄的不好,就不叫他家了,晚上叫其它哥哥来开会商量一下”张大森说道。
“行,下午的时候我去说”张大森媳妇心理压力小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因为她的生活又有了希望。
张大标来到地里,抓起土一纂,土变成了沫从手里落了下来,太旱了,怎么办呢?
“大标”张志岭看到张大标在地里,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四叔,太旱了,打井不管用吗?”张大标问道。
“管用,但是我们能打几口井,我们都是山地,打井太困难了,还不一定有水”张志岭说道。
“山上没有水吗?”张大标又问。
“山上有,咋引过来呀?距离太远了,地又这么旱,流不到地里就干了”张志岭说道。
“距离多远?”张大标又问。
“有五六里吧,大标,你有办法?”张志岭问道。
“五六里就是三千米,我回城找人问问吧,四叔,先挑水种上也行,最好是种红薯,这东西扛旱,还不知道啥时候下雨呢?”张大标提了下建议。
“肯定是种红薯,少部分种高粱,去年种的小麦再不浇水也够呛了”张志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