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标,我们不说这些了,话题太沉重了。你还记的我们单位那个去西南援建的佟志不?”余思年换了一个话题。
“记的,我表姐原来的对象,他回来了?”张大标问道。
“回来是不可能了,他在那边和当地的一个小媳妇搞上了,让人家对象抓了现形,直接丢到山里了,厂里找到时,只剩下骨头了,幸好他带了工作证,要不然谁那想到那些骨头是佟志呀”余思年说道。
“他死了?”很显然,佟志的这个结果出乎了张大标的意料。
“死了,他是援建期间死了的,但是死于谋杀,所以厂里不可能赔太多的钱,他有个老母亲,还有个女儿,赔了三百块钱,但是他的工位,他母亲让他侄子进厂了,所以钱就不赔给他们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佟志的前妻,你抽空给她吧,还有佟志援助期内一个月十块钱给孩子的抚养费都在里面”余思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
“余叔,表姐现在在国外工作,工资待遇都可以……”张大标说道。
“大标,一码归一码,这是我们单位的责任”余思年打断的张大标的话。
“好吧,一定转交。等表姐回家的时候,让她带女儿来看你”张大标把钱收了起来,然后又闲聊了几句,把摩托车放在了矿山机械厂,开着皮卡车出了厂。
明天秦淮茹和秦京茹要回娘家,现在村里最缺的就是粮食,所以张大标给她们准备的东西也是粮食,三十斤玉米面、五斤面条,这已经是重礼了,再多就不合适了,东西太多了,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也会激起她们家人的贪念。
出来了就不想回家,于是张大标又来到了梁拉娣的小院。
大毛是小学生已经放假了,二毛和三毛在厂里上托儿所,厂里不放假,他们也不放假,所以他们没在家。
大毛正在写作业,看到张大标来了,赶紧跑了过去,“表舅”。
“写作业?”张大标看到了大毛手里的铅笔问道。
“对呀,我上学的时间晚了一些,有些功课没学,不过我马上就能追上了”大毛说道。
“真是个好孩子,我和你一起学好不好?我也上过好多年学,有不会的题目你可以问我”张大标说道。
“好”大毛拉着张大标进了房间,大毛不会的太多了,特别是算术,现在的老师也不讲什么方法,好像凑十法、破十法之类的也没有出现,张大标和大毛开始重点攻克算术,这一算从下午两点,就算到了快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