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有些不敢相信，“我这种人还有功德？”

若陀倒了杯茶，很是不解，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这好友才说：“你到底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虽然你平时是缺德了点，但缺的德是道德，又不是功德。”

“你说我缺德？！”珩淞的重点又歪了。

“可不就是缺德吗？”若陀淡定瞥她一眼，“要不是留云跟摩拉克斯拉着，估计你就跑去把尘世七执政都给祸害一遍了。”

包括二代尘世执政的那种。

折剑的精神状态在他被两人从磨损边缘拉回来后的这大半年里已经感受得七七八八了，不稳定地创人，以前虽然也有些神经兮兮，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点面子的，现在倒好，脸都不要了。

谁懂他在稻妻那段时间天天看着别人捧着她跟尘世七执政的轻小说笑嘻嘻地讨论时表情有多扭曲？！

而且半个月前八重堂收到并打印出来的获奖投稿里有一篇是龙脊雪山跟层岩巨渊的CP，邪门儿到若陀听到的时候差点折断一支笔，想到珩淞离开前说的投稿之类的话以及不小心瞥到的一点内容，他毫不怀疑这篇隐去真名，只用笔名投递的CP文的作者是自己某个缺德的老友。

再怎么说层岩巨渊也算是他若陀龙王半个家，珩淞这么写，他还怎么直视层岩巨渊？！把事物拟人化来写断袖分桃话本就算了，层岩巨渊为什么是下面那个？！

于是那支差点被折断的笔彻底断了。

珩淞还想狡辩，若陀瞥她一眼，淡淡吐出一个名字：“‘发达了要把所有烤串都丢海里’小姐？”

珩淞瞬间蔫儿了。

“笔名还挺有你风格的。”若陀似笑非笑地抱着一叠文件到往生堂找胡桃去了。

目送若陀离开，珩淞赶紧杀去稻妻八重堂，无他，找八重神子拿活动投稿的稿费去！

从八重堂回到家里，摩拉随手丢在储物空间里，刚想趁着天还没黑出去找点乐子，就听到了敲门声。

开门发现是半个月没见的老师傅，手里捧着修修改改怎么都不满意的铜雀庙图纸，于是干脆杀到珩淞这个金主家里询问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