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珩淞做完这件事，心情好像好了不少，轻哼一声就离开了院子附近。

伊斯塔露：……

有点幼稚，不确定，再看看。

意识空间里，两道声音已经交谈了起来。

『伊斯塔露』：“她这是在报复？冬尼亚斯，你怎么看？”

被叫到的『冬尼亚斯』沉默半晌，有些一言难尽，“……如果我没看错，这个『我』应该就是在报复。”

被小孩子拿石头砸了，她也就砸回去。

小孩子们没打中她，她也同样不打中孩子们。

但随便丢又不满意，所以专门砸刚刚孩子们站的地方，就当是原本想砸孩子们身上，结果被孩子们躲掉了。

一比一复刻了属于是。

『冬尼亚斯』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这个世界的『我』这么幼稚的吗？要没记错，她现在应该上千岁了吧？”

有点丢脸，不太想承认这是另一个自己。

『伊斯塔露』点点头，“是已经一千多岁了，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她因为缺少正确的引导，又常年远离人群，现在的心性只能说，与那个八岁的孩子差不了多少。”

而八岁这个时间点，几乎可以说完全改变了珩淞。

其实因着经历问题，珩淞算是比较早熟的那一类孩子，但再怎么早熟，童年教育没做好，是非善恶之类的观念都没人教，又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了几年，长歪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很意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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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尼亚斯』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算了，加『变量』吧。”

方才一直没说话的伊斯塔露眯了眯眼睛，“按规矩，你们添加的变量还需要跟天空岛报备，别忘了。”

『冬尼亚斯』敷衍点头，“好好好，记住了，那么直接跟你说吧，这次的『变量』是，给两位魔神添加上一段我们这个世界的记忆。其中一位还没诞生，但另一位……啧，跨世界操作有点麻烦，我去研究一下。”

说着，『冬尼亚斯』就准备开溜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伊斯塔露，劳烦你将这个『我』引导到魔神摩拉克斯的领地，现如今除了天空岛直接干涉，就只有摩拉克斯最适合带孩子了。”

伊斯塔露点点头，“可。”

『伊斯塔露』按按眉心，“从我对你的了解来看，我不觉得另一个世界的你会这么听话……”

这话『冬尼亚斯』可不爱听了，刚想跑掉就立马杀了回来，“我怎么了？我发疯之前还是很乖的好不好？”

『伊斯塔露』目露鄙夷，“乖？你跟这个词搭边吗？”

伊斯塔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