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雁？”

四目相对，给老奶奶都整不会了。

“诶？你俩认识啊？”

“呃……”

“不是……”

好了，这下轮到这两个人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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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也是要去集市上吗？”

“啊！是的……您……”

“我带你去吧！正好，这个小伙子也是，顺路一起走吧！”

老奶奶明显没想这么多，看气氛尴尬，也就干脆不问了。

于是……程曦乖乖地站在沈煜的身边。

程曦用余光看着身边的目标人物……这就是首领要见一面的对象——反正他已经知道我了，那实行计划大概也就是不可能了，要是我能直接把他绑回去……

但是，有一件事情一定要确认。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

沈煜：？？？

沈煜偏过脑袋，看着身边这个明明自己之前从来没见过的人。

“我们应该没有见过才对……”

你也知道啊？

“但你之前见到我的一瞬间，就喊出了我的代号——”

“呃……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沈煜想了想……也就只能现场胡诌一个理由了。

“我之前有一个朋友……她和你很像，不仅只是长得像，打扮也像。”

“她也叫火雁？”

“嗯……但是你刚说火雁只是你的代号对吧？她只是单纯的名字是火雁而已。”

沈煜都已经做好了被痛批一通——谁会相信你这样老套的鬼话的准备了……

“原来是这样……抱歉，我唐突了。”

沈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