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奇志的话一出口,符竹林、朱文昭便箭步冲进厨房拿水桶,苟守俭拿了一个水瓢,辛庆玲拿一个铜盆,纷纷朝着藏经阁奔去。众人到了跟前,只见火焰疯狂吞噬着房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热浪,令人窒息。房屋的木梁在烈焰中扭曲、崩塌,化为灰烬。火光映射在周围的树木和墙壁上,将它们染成了金红色。
朱文昭、符竹林的一桶水泼在火堆,一桶水在大火上显得微不足道,只是稍微减弱了那么一点点嚣张的气焰。火焰继续肆意蔓延,那桶水化为乌有,消失在烈火之中。詹奇志沉叹一声,“唉,藏经阁完了,里面可有好多本古书,其中最重要的《易筋经》也在阁内,我寻了几十年都未见,这下子也不用找了。”
朱文昭、符竹林对望一眼,符竹林明白朱文昭的意思,自然不会对詹奇志说出《易筋经》已经被朱文昭拿出来了。
火焰熊熊蔓延,院子里弥漫着烧焦的味道,与烟雾混合在一起,令人感到窒息。房屋的残骸在火光中逐渐变得暗淡,最终化为一片废墟。
朱文昭走向詹奇志,“师傅,不要难过了,顺其自然吧,天灾谁也没办法。”詹奇志冷眼看了下朱文昭,不再说一句话,转身回他的禅室去了。
朱文昭不明所以,想着是否说错话了。藏经阁失火,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辛庆玲做好的中餐,没有一个人去吃,等到了晚饭,只有苟守俭确实熬不住了,拿了一个窝窝头啃。
苟守俭入睡后,朱文昭拿出《易筋经》练习。又是一个不眠夜。在破晓之前,微弱的月光透过云层,洒在静谧的庭院中。正当朱文昭全神贯注地演练时,一个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宁静。朱文昭猛然回头,发现他的师父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朱文昭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停下动作。詹奇志沉默不语,眼神凌厉地盯着朱文昭,“藏经阁是不是你放的火?”
朱文昭愣住了,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困惑。“师傅,怎么怀疑是我放火?”
詹奇志冷冷地说:“不是你,会是谁?你偷盗了《易筋经》,为了销毁证据,便放火烧了它。”
“师傅,您错怪徒儿了,我没有放火。我找到《易筋经》的时候,符师兄也在,我怎么会做掩耳盗铃的事情。”
詹奇志双眼盯着朱文昭,“拿出《易筋经》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我.....我担心你不让我把书拿去。”“哼,那好吧,这《易筋经》我先收起来,等你洗清身上冤屈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