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竹林一本正经的说:“能有现在的日子,都是多亏了师弟,不然都不知道寺里如何过的下去。”
“有师兄的功劳,要不是师兄把粮食扛回去,我们还是吃不着。”
“哈哈,是哟,说明我也是有点功劳的。”
由于两人急着赶路,没留意路边的行人,这时,路边一人对着朱文昭喊道:“弟弟,是你吗?”
朱文昭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孤独地站在路边,他的脸庞消瘦,眉目清秀,却黑的如黑炭一般,一头男士的短发,穿着一件破旧褪了色的蓝衫。她的双手很细很白,虽然看起来有些干裂。他紧紧地抱着一个破旧的包裹。包裹里或许装着他的全部家当,或许装着他的全部希望。
朱文昭疑惑地问道:“你是?”
那人听见此话后,从兜里掏出一只手帕来,在脸上使劲的擦了起来,原来脸上抹了黑炭,眉毛上抹了污泥。等擦掉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朱文昭惊叹道:“你是宁姐姐?”
宁梦欣使劲地点了点头。“是我,是我。”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朱文昭疑惑地问:“姐姐,不是去投奔舅舅去了吗?”
朱文昭不问还好,一问宁梦欣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像珍珠一般流了出来,朱文昭却一时不知如何劝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