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奇志横眉冷对朱文昭,朱文昭顿时觉的寒意袭身,他知道师傅对他产生质疑了。詹奇志对着石破念了一会儿经文,至于念的什么,朱文昭听不懂。詹奇志念完经文,站了起来,朝着石破拜了又拜,方转身离去。
朱文昭把石破重新收殓,接着到工具房拿出铁锨,和符竹林一起给石破安葬。
符竹林偷偷的观察着朱文昭的表情,“师弟觉得,我们五师叔是被谁抛出来的?”
“师兄觉得是谁呢?”
朱文昭不答反问,符竹林却一下子愣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现场,也没在这边练拳。”
“师兄这话的意思,是我把五师叔刨出来的吗?”
符竹林冷哼道:“谁做的谁知道。”
朱文昭抬头瞅了了符竹林一眼,他有些不认识师兄了,轻声道:“师兄有气,我理解,就是不明白谁对咱师叔这已去世之人也不放过。”
重新安葬好石破,两人来到前院,上次购买的粮食已然食尽,又得去购粮了。现在寺庙里住着七个人,粮食的需求量比以往更大。
朱文昭一脸平静,“师兄,我们去镇上购粮吧。”
符竹林阴声道:“去购粮可以,但不能再让我一人背了,你也要背。”
“行,我也背,咱俩分担着背。”
朱文昭觉得每次买粮都让师兄一人背,真的有点过意不去。原本自己身体羸弱,可如今强壮如虎,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体力早已远胜师兄。再让师兄一人背,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去镇的小路上,符竹林瞅着前面走的朱文昭,心里是五味杂陈,一两个月时间,朱文昭从一个走路上喘下哆嗦、跟不上步伐的少年,转眼成为一个精明干练的小伙子,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师傅的偏爱,传授他《易筋经》。他比朱文昭早入寺两年,不但没学到武功,且时常饥肠辘辘。想到这,符竹林一番醋意涌出,眼睛微红。
“师弟,你现在是和尚,怎么能和宁姑娘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