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昭与符竹林一前一后前行。符竹林瞅见朱文昭的模样,心里不甚痛快,暗自言语买了车不用,是不是脑袋有病。
两人的模样自是引来路人的侧目。一少年,一和尚,前人背,后人推。如果两人不交谈,是如何想不出两人来自同一处寺庙。
符竹林终是想不明白,在后面喊道:“师弟,你这还是作甚?难道担心师兄我抢了你的功劳。让师傅和两位姑娘觉得这些粮食是你一人采购,一人背回的,不成?”
朱文昭沉声道:“师兄不要多想。过一半路程后,我来推车,师兄来背就是。”
此话一出,符竹林更觉蹊跷,搞不懂朱文昭脑袋里到底卖什么药。
出镇两公里,符竹林累的气喘吁吁,他定睛一瞅前面的朱文昭,何曾有丝毫疲惫之色。符竹林朗声道:“师弟,我们停下休息片刻吧。”
朱文忠转身回头,轻声道:“师兄,如今我背着粮食,你推着新车,不赶紧回寺庙,万一被马匪盯上,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路边荒地中有人影晃动。朱文昭急喊,“师兄推车快跑。”
符竹林顾不上疲惫,推起车朝前疯狂的跑。朱文昭跑的更快,眨眼功夫,已跑出四五十米;符朱林虽然尽力,推着车终究慢了些,被那群穿的破破烂烂的难民追上,瞅了眼空荡荡的推车。
领头的难民,呵斥道:“你车上什么玩意都没,你跑个甚?”
符竹林气喘吁吁,缓了口气,轻声道:“有人追,我自然就跑了。”
难民们走上前,对他进行了全面搜查,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连一枚铜板都没有找到。领头的难民咒骂了一句,“真是倒霉。遇到一个不谙世事的和尚,一点油水也没有。”
另一个难民狠狠地说:“不然我们抢走他的推车?至少也算有些收获。”
领头的难民斥道:“你傻吗,我们自己都快饿死了哪还有力气推它。而且,我们还要到处找食物,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只有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推着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