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昭听见此话,仍然一脸平静,“我相信你,你跟伙计完全没有作案的动机,只是没抓到罪犯前,你俩是最大的嫌疑。你再仔细想想除了你跟伙计进厨房外,还有谁来过厨房。”
“昨天县长询问过我了,还有保安团一个士兵。那日你见过的,他跟着那手有些残疾的军官,他没吃到饭,我还让他们第二次来呢。”
朱文昭心里一咯噔,算是明白过来,心里暗想:“怎么又跟孙家老二有关系,我们两家虽然处的不和睦,但是也不至于给我们下毒吧。可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想到这里,朱文昭问道:“我记得你家店铺旁边开着一家药房是吧?”
郭一水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应该不是他们从药房买的老鼠药,因为那药房不可能卖老鼠药,买砒霜还差不多。”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核实的。你好好休息,等查清了案情,会让警察局放你出去的。”
朱文昭一边走,一边暗骂警察局的不作为,貌似很简单的一个案子,却三个月没破。
其实,不是警察局不破案,而是这些日子,日军战场上接连失利,警察局也是提心吊胆,他们只顾想着自己的前途了。
同时,保安队的孙有粮是保安队长面前的红人,警察局不敢开罪,加上林雨薇的家人不在柘城,没人活动,也没人催促,案子也就压在那里不动了。
朱文昭来到川菜馆旁边的药房,一开始药房老板完全不配合,直到朱文昭掏出他军统的证件,药房老板才仔细回忆当天的情况。
他缓缓说道:“那日,一名保安队员到我这买能让牛拉肚子的药,我这里怎么可能有那种药,他还没出门,碰巧门口有个卖老鼠药的经过,他就去买了老鼠药,半个小时后,就见你抱着那姑娘在街上跑......”
朱文昭听完他的讲述,心里全明朗了。接下来,他让药房老板把事情经过,完整的写在纸上,并让药房老板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