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见过狂妄的,没见过如此狂妄的。想要我的马,也不看你有没有那手段。”
另一名汉子此刻瞅见了朱文昭手中的勃朗宁,心中一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对开枪的人说道:“兄弟,今天该咱走运啊。你瞅见他手里的家伙没有,美丽国的勃朗宁,是个好玩意。”
开枪人哈哈笑道:“确实,只留下马匹少了。枪也是需要留下的。”他说完赶紧低下头举起汉阳造,瞄准朱文昭。
“小子,把马跟枪留下,放你离开,不然连你也要留下。”
“哦,是吗?”朱文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勃朗宁中的子弹应声而出,如闪电般穿过空气,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开枪人的胸口。那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缓缓倒了下去。
开枪人刚醒悟过来,还来不及反应,又一枪射来,击中了旁边一人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那人惨叫一声,捂着伤口痛苦地蹲下身子。
朱文昭皱起眉头,有些懊恼地说道:“哎,太远了,子弹打偏了。”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兄弟饶命,兄弟饶命,我向您道歉,还望兄弟高抬贵手。”
朱文昭没有理他,也没有上前灭口,驱马继续前行,办正事要紧,他没工夫过多理会两个不知轻重的人物。
此时的阎王愁,正和一个兄弟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目光紧盯着前方。不远处,一名女子正光着上身,胸前绑着两个铃铛,身体颤抖地擀着面条。
她每一次擀面动作都会引起身体的轻微摆动,伴随着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女子正在给阎王愁做所谓的"铃铛面条"。
正当他们陶醉于眼前这香艳场景的时候,一名手下蹒跚着捂着肩膀走了过来。他脸色苍白,神情紧张。
"老……老大,崔大水他被人杀了!"
"啥?"奎八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享受中惊醒过来。
"崔大水,他……他被人杀了!"汉子再次强调。
"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阎王愁皱起眉头,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