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传海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几人才住手。等人走了后,他又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掀开麻袋,就看见孙水芹就在不远处躺着毫无动静,应该是晕了。
想到李爱国,李传海不管不顾的站起来就往牛车上冲,他挨打的时候听见了李爱国的惨叫声,得赶紧去确认一下他到底怎么样了。
等他在牛车找上到手电筒时,哆哆嗦嗦的打开照向李爱国,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摸索。
检查了两遍见他身上并没有外伤,刚要松一口气,忽然瞟见他的裤子好像哪里不对。
李传海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把扯下李爱国的裤子,眼前的一幕差点儿让他晕死过去,只见他儿子那处一团血肉模糊,俨然已经不能用了。
“啊……啊啊啊……”
李传海此时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也不管地上的孙水芹,架上牛车就往公社赶。
最起码要先保住爱国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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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几个小混混七嘴八舌的讨论自己打了多少拳,只有那个自荐给李爱国去势的人没有说话。
李赖子怕他把事情搞砸了,就追问道:“刚子,你怎么了也不说话。”
那个叫刚子的人搓了搓手上的血支吾道:“我忘了给他插上草棍了……”
剩下的人也停止了讨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插什么草棍?”
刚子一脸的茫然:“你们不知道吗?不插草棍他以后上不了茅房啊……”
众人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李赖子才艰难开口:“你…你给他割了?”
刚子自豪点头:“是啊,祖传手法,包活的!你们要不要试试?”
众人直觉裤裆一紧,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不不不,我们无福消受,刚子哥还是歇着吧!”
尼玛,傻子才要试呢!
不!傻子也不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