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林善照常的看着小鲤给他找来的凡间书籍。

九七急冲冲的找来。

“你见到小鲤了吗？”

“偷偷跑出去了。”林善淡淡的回应，似早就知道。

“你为什么不拦着，如果被人宗抓住就危险了。”九七有些不乐意，“这段时间小鲤的表现你没看到吗，她照顾你比我照顾的都要好，还将我们这个临时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她要是走了，我们都得回到从前的日子。”

“一位序列9超凡，做这些事情没有称赞的必要。”林善淡淡的回复，“她主动做这些，大概率是想引起我们的关注，从而取得我们的帮助。”

九七叹了口气，缓声说道：

“你在以一个很高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你并没有说错，但是，你的做法是错的，把别人优良的品质附加上很强的目的性 ，这其中，你漏了很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人性。”

九七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林善心脏的位置，“此刻的你，并不缺少人性，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在模仿，模仿曾经的自己。”

“不用着急否认，你仔细问问自己的心，有没有为这只认识两个月的小女孩而产生担心，有没有想出去寻找她的想法。”

“如果是以前的你，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

林善沉默不语。

“反正你也闲着，要不跟我出去找找她？”见林善不说话，九七在旁边提议。

“她，回人宗了。”林善平静说道，“这时候，应该已经被抓起来了。”

九七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们不帮她，她就自己去，看来，这东西对她很重要。”

随后看向林善，“你怎么看？我们不去给她救回来吗？”

“不去。”林善淡淡的回应。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避讳人族？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可以和我说说？”九七不解，自从上次出了室女，林善就再也没有提起人族，甚至每次说起人族的事情都要刻意避开。

“人族先驱，不过是有人为了延续人族血脉的工具。”林善合上手中的书，看向九七，“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应该也有过了解，人族先驱一个一个消失，失去自我，变成别人。”

“你没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