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利用通幽规则，召唤出旧友金天纵。

以他现在的能力，召唤出来的金天纵没有智慧，哪怕他能将通幽发挥到极致，也不可能召唤出真正的金天纵。

这个金天纵是一种基于世界记忆构成的虚拟体。

准确来说，这个金天纵，是自然对金天纵的记忆。

他拥有金天纵大部分的能力，但实力受限于召唤者，也只能停留在不可名状者的层次，层次不可能超过林善，最多和林善巅峰时期持平。

通幽这道规则，有点抽奖的意味，林善这次召唤出来的只是半体，这金天纵大概只有他巅峰生命层次的一半。

召唤一次需要消耗极其庞大的生命力，生命力林善根本就不缺，但意识上也需要持续供给，通灵体金天纵，大概需要林善十分之一的意识来维系。

不可名状者没有什么新增的力量体系，但却可以直接控制存在和意识，将这两种生命的根本当做是消耗品。

但在使用的过程中，又并不会真正的消耗这两种根本。

准确来说，消耗的是‘意识波’和‘存在波’。

是基于存在和意识延伸出来的变体。

林善很少使用‘存在波’，因为他本体的存在只有王级的层次，还驾驭不了，但在操纵面包虫的时候，经常用到的修复身体的能力就是‘存在波’的能力，只有‘存在波’能修复不可名状者受损的身体。

控制时空的力量，则靠的是‘意识波’。

林善命令金天纵的记忆体主动发起进攻，他自身则再次发动‘通幽’。

伴随着一阵幽暗的波动，又一个久远的旧人被林善召唤了出来。

站在幽暗的光芒中的身形修长，面容冷峻，皮肤苍白如月光，隐隐透出一种诡异的光泽，仿佛生命早已被抽离，留下的是一具行走的雕塑。

他的双眼深邃而幽暗，目光中带着一丝冷酷和不屈。

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长袍上点缀着暗红色的符文，符文仿佛流动的血液，不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长袍的下摆在地上轻轻拖曳，每一步都带起一丝阴冷的风，让周围的温度骤降。

他微微抬头，看向林善，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仿佛在从记忆的深处寻找熟悉的片段。

“通幽？”他低声自语，声音如同深渊中的回响，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

同样是记忆体，但司振楠明显比金天纵要特殊一些，保留了轻微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