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这就去偷……”钟灵说了半截儿就是一滞:“不叫偷人叫啥啊?”
非非眨巴着眼睛:“大概叫拐?”
陆景麟扶额长叹:“抢、劫、掠、掳、绑票……这么多词儿你们真就想不起来?便是说个闷麻也行啊!”
“何谓闷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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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麻袋把人闷起来呗,还能是啥啊!”
……
确定了大方向后,一行人便溜溜达达的往大理去了。
万劫谷距离大理足有三日的路程,这一路上钟灵虽然也是有说有笑的,但进了大理城之后就开始紧张了。
她既担心陆景麟不小心被抓,又纠结于段正淳到底是不是真的抛妻弃女,并且心中还一直在寻思一个问题:若那人真的是个狼心狗肺之徒的话,要不要杀了他替娘报仇?
不杀的话,爹娘的事情总归是没法解决,说不得以后会越吵越凶继而家庭破裂;可若是杀了的话,自己岂不是十恶不赦的弑父之徒?
此外,若他真的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自己要不要认他?认了的话,爹又该怎么办?
此刻钟灵整个人都拧巴了。
陆景麟见状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莫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就是,而且你的立场和你爹娘的立场不一样,他们的恩怨他们自己解决,你只需考虑你的事情就够了。”
钟灵闻言松了口气似得点了点头:“谢谢你,陆大哥!”
五人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后,便聚在一起商讨闷麻策略。
非非率先开口了:“照我说,咱得先找个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落脚,不然人刚劫出来说不得就有官差来查了。”
钟灵道:“不对,我听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租一处院子是最好的,而且咱们这些人瞧着就不像是坏人,便是官差上门也不会怀疑。”
仪琳满脸都是纠结:“那个……钟灵只是想问问她爹是不是抛弃了她娘,也……也就一两句话的事儿,所以……”
绑人什么的属实有些挑战她的善良,可思及这事儿不伤人命时她才算是压住了心中的不舒服,但听得阿紫和非非如此‘专业’的筹划时她还是没忍住提醒一下大伙不是真的要绑票,而且还特地把此前甘宝宝交给她的黄金钿盒拿出来放在了桌上以防概念跑歪。
但非非却是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有些话又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不得考虑他爹在威逼利诱下撒谎的可能啊?”
阿紫立刻附和道:“就是!说不得咱们到时候还得严刑逼供呢,不多留点时间怎么成?”
仪琳一脸惊恐:“严……严刑逼供?”
陆景麟摆摆手道:“放心,用不到严刑逼供的,大不了种个生死符呗。”
非非眨眨眼道:“少爷不能搞个让人吐露真心的药剂么?”
陆景麟翻个白眼道:“吐真剂我做不了,这个你得去找某个油头海带……”
钟灵拍了拍桌子道:“咱们说绑票呢,你们这话题歪哪儿去了?随便在城外找个山洞时间都够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人绑出来吧?”
仪琳的眼神更惊恐了:这女孩知不知道现在大伙要绑的是她亲爹?
“照这么说的话,咱得先去踩点儿吧?”阿紫煞有介事道:“王府外围的防御、里面的巡逻和暗哨啥的都得考虑,还有段正淳住在哪儿也得打问清楚,动手的时候外面还得留放风的人,万一出了岔子的话还能制造点动静吸引侍卫的注意……”
非非惊讶的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阿紫得意道:“在星宿派学的呗,那群……那群鸡……鸡……”
陆景麟替她补上:“鸡鸣狗盗。”
阿紫继续得意:“哦对,那群鸡鸣狗盗之徒啥事儿没干过!当初就有人想偷神木王鼎,然后就搞了好些天的计划,我都学到了呢。”
崩!
陆景麟弹了她一个脑崩:“学啥不好你学鸡鸣狗盗?”
阿紫眼泪汪汪道:“可我这不是就用到了么?而且如今咱们干的不就是鸡鸣狗盗的事儿?”
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