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马仁义在收拾行李?”
曾有才闻言惊得险些跳将起来,他的神色愈发惊疑不定。
“哼!此事可不是在下胡诌!”
唐世勋极为自信地沉声道:“你让你手底下的人去看看便知,马仁义等人昨日便已开始收拾行李,你想,今日除了你们三班衙役在忙进忙出的,可有看到马仁义和他的心腹?”
“这些个人精!”
曾有才的脸上满是瘆人的冷笑:“你说,我将此事告知庞主将如何?”
“你啊!”
唐世勋故作无奈地指了指曾有才,揶揄道:“你以为庞大海不晓得?还需你去告密?再有!”
他压低了声线,神秘地说道:“你可知晓,东门的守官方爷,已让族人在城东惠泽巷内的宅子收拾行礼?”
“什么?”
曾有才这回惊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目瞪口呆道:“方,方爷他,他怎的会……难道!”
难道是庞大海指使方爷的?曾有才心中恍然,难怪庞大海的小妾方夫人昨日说要回娘家,原来如此啊。
这方爷乃是庞大海的小舅子,又是东门的守官,就连方爷都收拾行李,岂非说明这城池已然危险?
唐世勋心中暗自好笑,他可不知道方爷是否在家中收拾行礼。
但他昨日曾听岳三水提了一嘴,说庞大海的小妾方夫人,被贼兵护送去了城东惠泽巷的方家宅子,似乎方夫人要去探望她那卧病在床的母亲。
以曾有才的脑子,唐世勋这等似是而非的说辞,恐怕会让曾有才寝食难安不是?
果然,曾有才心情急躁地嘀咕道:“不行,我也得早作打算了!”
他深深地看了唐世勋一眼,低声问道:“兄弟啊,你可有法子送在下出城?”
“我的曾大哥!”
唐世勋怒其不争地白了他一眼,皱眉问:“若是你想出城,在下有的是法子帮你,但你以后怎么办?再有,你的宝箱如何带出城?想送给城外的官兵?”
“那哪能呢!”
曾有才忙不迭地摇头,又见唐世勋的神色如此笃定,他请教道:“不知兄弟你可有法子?”
“法子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