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佑王乱臣贼子,祸乱我大历朝的江山,陛下尚在,贼子竟敢公然软禁陛下!天理难容!”
“长佑王!宁容璋!你这乱臣贼子,腌臜之辈!”
大殿外头的那群人骂的难听,屋里头,袅袅青烟徐徐上升,半路上晕染在空中。
阿三听的难受,上前一拱手道,“主子,可要属下去教训一二?”
那些臣子世家都是吃饱了撑的,宁怀暄在位时,整日里便想着今日坑害谁家,明日拉拢谁家,一个个拉帮结派的正事不干,如今却反过来说王爷的不对...
都该杀了才好。
宁容璋放下朱笔,摇摇头,“叫他们骂,如今骂的愈加畅快,而后才会更加的后悔不已。”
在入了皇宫之后,宁容璋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废了宁怀暄的帝位以及太皇太后的各种封号殊荣。
如今他们在皇宫中,不过就是这些野心勃勃之人的借口罢了。
春日虽说天气刚好,可也抵不住正午的日头,有人在外头骂的累了,口干舌燥的便也坐下来歇歇脚,顶不住的便先告辞回家。
一人走了便有第二人离开,路上说会闲话,示意自己拉帮结派的决心。
“李阁老,长佑王整日闷在殿中,谁也不见,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年纪有些大的李阁老冷哼一声,“长佑王废了陛下,自己行朱笔批政之责,只要咱们沆瀣一气,政令颁布之后无人实施,那长佑王自有求咱们的时候。”
“还是阁老想的通透...”那人点头哈腰的将人送走,抬袖擦了擦面上的汗水,扭头往那大殿一看,心里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那长佑王是什么人?能废了陛下,打杀一二臣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然而宁容璋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京都的这些世家,人人都有一百八十个心眼子,从太祖皇帝在时直到如今的宁怀暄,结党营私根深蒂固,若是不能及时的清理掉,未来又是一个大麻烦。
有出方才能进。
就着春日的景色,绕步徐徐在御花园中走,阿三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宁容璋猛地想起来,许久之前有人求他帮忙,想要放了后宫一干人等。
倒是个积福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