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家都是兄弟帮衬一下怎么啦?”
男人说的怪无辜,自己没能力在这里逞英雄,事后打脸还觉得自己挺有理。
“谁和你是兄弟啊?梁先生?他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你在哪呢,兄弟,我呸。”
梁笑棠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了,转身去拿了一杯香槟,他没理会那个让他照拂黄益宗的男人,他算个屁?敢在这里对他指手画脚?
“苏祈,你就不要和他讲道理了,我会会他吧。”
刘壑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梁笑棠看他收起来自己的球杆,貌似像是要对那个挑食的男人施展自己的拳脚。
梁笑棠和苏祈碰了一下杯子,期待着刘壑能有什么大的动静,等了半天距离太远了根本听不清两个人在说什么,他们两个人只是见到男人领着黄益宗离开了这里。
梁笑棠总觉得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心里多少有点落寞,苏祈看着那面好像事情和他想的也不太一样,一下子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两个人走得太平静了,要是我的话,我一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里。”
苏祈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样一句话,梁笑棠不以为然,他在温室里被人养惯了受了一点委屈自然是要发泄出来的。
刘壑很圆滑,处理事情面面俱到,要是不把那个窗户纸戳破的话,顶着刘家这个头衔,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也会照拂他的。
“碍事的走了,我们的派对,终于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