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们来,就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这事该不该写信问一下解旷;要是写的话,这信该怎么写。”
阎解成看向了自家媳妇。
最后还是于莉开口。
“爸,我觉得这件事用不着写信。
一来解旷现在也长大了,自尊心强了,我们要是这么询问的话,说不定他还会生气;二来他毕竟离家有点远,俗话说山高皇帝远,也不是说解旷不听话,而是他离得远,有些话……
呵呵。
再说解旷也没犯什么错误,您要是担心就多写信问问。”
在于莉看来,一边是自己的公公,一边是小叔子,她这个儿媳妇根本就不能说话。
可惜,谁让阎解成是个付不起的阿斗。
三大爷很不满意,这相当于把皮球又踢回给了他。
“算了,我自己琢磨吧,你们走吧。”
阎解成夫妇出了一口气,立马告辞。
恰逢一大爷上门,于是阎解成两口子也接到了邀请,晚上必须出席。
今天的一大爷,突出的就是两个字。
神采飞扬!
通知完最后一家,一大爷直接找到了何雨柱,开口就是:“柱子晚上得你掌勺啊,给易安做一桌体面的升学宴。”
对于这个要求,何雨柱自然没什么问题,直接答应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酒席规模。
“一大爷,你就直接说吧,准备几桌,几个热菜,几个凉菜,什么规格,剩下的我帮您搞定。”
有何雨柱这话一大爷就彻底放心了。
“准备两桌吧,八个热菜四个凉菜,白面馒头,烟酒我自己去买,就这样。”
小事。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出去买菜,晚上保准让您脸上有面子。”
拍胸脯下了军令状,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什么。
“易安这刚回来,是不是得去街道报备啊?”
一大爷却摇头,“易安说了,他的介绍信早就到了街道,等明天上班后去盖个章,拿到街道地证明,他就能去上学了。”
既然如此何雨柱也就放心了,收拾一番后出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