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盯着凤九倾的那只大灰色狐狸，在见到他出手的那一瞬间，立马在一道云雾里，幻化成一位年迈的阿婆。

也不管那些被打伤的小狐狸们，连滚带爬的跑到凤九倾面前跪下，“大……大人……果真是您？”

这只大灰狐狸，是这群狐狸的领头人，也是先前与云青天叫嚣的那个老妪。

凤九倾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抱着我，一步步的走到了云青天面前，居高临下的对他嗤笑道。

“你们承天派，不是自诩得了天道正统的传承，誓要替天行道吗？”

“你如今做的这一切，算不算违背师门，与妖邪威武啊？”

凤九倾话说到这的时候，余光微微撇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云青天被他问的一脸难堪，脸色憋得通红，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今日救你一条狗命，算是以德报怨，不论你背地里想做什么，我将殷琉璃交到你的手里，替我看好她，下月月圆，我来带她离开。”

“若她少了一根毫毛，我不介意，大开杀戒。”凤九倾双眼微眯，好似杀人与他而言，不过弹指之间。

“殷琉璃是我的关门弟子，就算没有你说的这些，我也定会护她周全！”云青天咬牙许诺，看着凤九倾的目光里，除了惊恐、害怕之外……

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和深深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