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心底,好像有一道声音在劝他别急着杀我,养猪还要养肥,更何况我除了是他打开封印的钥匙,身上能利用的地方还有不少。
他放走我后,追了一路,追着追着,心里却愈发烦躁,特别是从溪里捡回那块玉佩,他气的想要杀人!
换做是其他人,别说是弄碎了玉佩,就是连摸的资格都没有。
他当这是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安慰自己,小老鼠被逼急了,也会跳起来咬猫的。
可。
他再见到我时,我叫嚣着要杀他,誓与他划清界限,他都无所谓。
毕竟,他与我之间,除了玩弄,只有利用,他注定要杀我,不可能成为盟友,更不可能是真正的夫妻。
但。
我对他的抵触,眼里的恐惧,和那明明红着眼,害怕到骨子里,却依旧难掩的倔强。
他的心里,竟然感到一丝沉闷,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捶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凤九倾,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望着他的眼睛,学着他打趣我的方式,笑着问他。
他定了定神,抽回思绪,“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否则你跟了我一路,偷听了不少东西,为什么偏要重复这四句话?”
“还要提醒我,这四句话与情爱有关?”我小心翼翼的问他,并不是对他还有眷恋。
我并不自贱,一个男人骗了我还要杀我,又怎么可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