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要快微笑起来,赶忙绷住忍不住要上扬的嘴角,“那个仙贝是燕野的祖母烤制的,说是在浅草寺附近开了一家店铺。”
鹈饲昌吾:“……哼。”
我询问他,“鹈饲先生去过浅草寺吗?我还没去过呢。”
鹈饲先生把浅草寺形容成,“那种烟雾缭绕的地方不去也罢。”
(烟雾缭绕?)
“大殿前有个香炉,说是只要沐浴那里的烟,身上的伤口或是病痛快速治愈。”
久世鸫道:“这样啊,其实我还没有去过,正月参拜!这样,我家有时候会去,有时候又不去参拜。”
“我也不是自愿去的,只是我家规定正月参拜那里而已,像……我父亲那样的人,需要讲究这种。”鹈饲先生说到这里时,声音有一些暗沉,我们的对话也无疾而终。
(莫非……让他想起来住在家里的情形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更加高兴能与鹈饲先生有这样的交流,至少,刚才他和我交谈时侧脸看上去与那日在焚烧炉前时完全不同。
“……修好了。”不知何时,巢箱已经恢复了原状,他爬上架好的梯子,轻松地把鸟巢挂了上去。
我随口一说,“你好习惯做这个啊。”
鹈饲昌吾:“……!”
(……啊!我又……)
他气鼓鼓地爬下梯子,微微瞪着我,“我才没有习惯……这种事情……”
“对、对不起……”我向他表示歉意。
“我……该去学校了。”鹈饲先生一言不发,只是抱着梯子走了。
“慢走,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