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任家乃是医疗之术的宗师家族,在整个京城的影响力犹如星辰,即使任子豪仅是旁系血脉,她也不愿给傅辛招惹无谓的麻烦。
“贱民!任少言辞,亦有你插嘴的余地?与侍者纠缠,还妄自称呼名门闺秀!”罗雨菲尖声讽刺,阴阳怪气。
说完,又趾高气昂的看向傅辛,“任少乃此地尊贵客人,为你赐予擦靴之荣,见你衣衫褴褛,连侍者的服饰都难以承担?”
罗雨菲的一番吹捧让任子豪心满意足,他鄙夷的目光扫过傅辛,冷笑道:“我常来访此地,未曾见你身影?身穿如此破旧之衣,简直有辱明轩阁的荣耀。这样吧,我与这酒楼主人蒋先生交情深厚,若你能讨得本尊欢心,转正为正式侍者,不过是本尊一句话的事。”
任子豪早已认定,陈浅浅之前对自己的冷漠态度皆是伪装,连厨房学徒都能获得她的青睐,而对于自己这位任家的年轻贵族,她理应投怀送抱,俯首称臣。
“我今日心情尚佳,并未欲与尔等计较,但吾言已尽,退下!”傅辛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势,如同暴风前夕的宁静。
离他最近的任子豪被这气势吓得一阵颤抖,随后又色厉内荏的咆哮道:“不与吾计较?身为侍者,竟敢命令吾滚?”
任子豪夸张地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古老传说中最滑稽的笑话,“你一个侍从竟如此不知自己身份轻重?利用职位优势夺走了我们的席位还如此嚣张,少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若能趴在地上,模仿狼族的哀嚎,否则我会让你在这艾尔弗兰特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陈浅浅,声音变得柔和,“浅浅,尽管我不明白为何你之前拒绝我的追求。但只要今晚你愿意陪伴于我,从此你再也不必借助这卑微侍者的帮助进入任何高贵之所,未来所有高贵之所我都会亲自带你前往。”
站在一旁的罗雨菲紧张地挽住任子豪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娇媚,“任少爷,那你让我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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