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陈昂带着虞印已经跨入一个院落。
百花楼。
“确定那是张百,而不是被虞无望夺舍?”
听闻张百活着出现,齐海咀嚼着一片咸鱼干,一副不以为然道。
那可是筑基杀阵。
一位金丹进入其中被炼化上一天,其神魂也必然化作灰烬嘛。
“是张百的可能性有一成。”
男修道:“就在刚刚他用了虞无望的剑意。”
“呵。”齐海闻言摇头道:“那就是虞无望无疑了,就算是张百反夺舍了虞无望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使用出虞无望的剑意。”
“不过,你为何说有一成?”
男修看着眼睛里的画面,脸上流露出一丝红晕,道:“他杀了虞无望的四弟虞辉。”
虞家,正堂。
一名须发皆白,面容清瘦的老者已经被轰碎了头颅倒在地上。
“贼子,尔敢!!”
在旁边,一位白袍金冠、约三十岁的修士,怒目圆睁想要念咒结印。
陈昂两指并起,之魔眼形成的剑气散发着灼烧一切的熊熊火焰,如红尘炼狱般可怖而炽热。
剑气凝聚着无尽的杀意与愤怒,宛如陨石天降,密集射向白袍修士。
短短一秒,那里的白袍修士,脸上流露出错愕的神色,自身的高等护体符箓就已经爆开。
陈昂的身体四周,大气恍若震颤了一下。
一道黑影在白袍修士恐惧的眼眸里掠过。
他的意识就此断裂。
陈昂的拳头摧枯拉朽的将他暴露在空气的头颅砸成漏洞的血袋。
另一边,虞印袖口里飞出四五样阵法材料和一柄巴掌大小的杏黄旗。
一个困境阵法骤然出现。
阵法以虞印手中的杏黄旗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形成一道强大的禁锢之力。
正堂里的几个杂役,就这样被虞印锁在里面。
他抬眸看着不远处死的不能再死的虞辉、虞大河父子,眼皮狂跳。
难道张百并没有被虞无望夺舍,可是他明明又能使用虞无望的剑气?!
虞印感觉到匪夷所思。
他低声道:“张道友,这些人我已经困住。”